经常出没。
话密,完了还没营养

“幸运的是我,曾陪ta们开放。”
今朝有糖今朝醉,来日发刀我再跪。

【杀破狼】佳丽三千

-又名给大梁朝的帅哥们介绍对象的故事。

-写的特别弱智我又把自己写笑了。

-从头到尾都是巨无敌ooc,大家看着乐呵一下就行了(。)

-又一位小可爱的点文,或许会被我写成一个不正经的吃醋梗。



-

时值三月,正是春暖花开谈恋爱的好时节。

按理说每到这个时候,就又到了内务府和户部对皇上进行内部交易的时候了——皇上,该扩充后宫啦。




新皇登基之时就说明自己是代皇帝,不另立太子,更不涉足后宫,群臣想把自己闺女往上推都没机会。


皇帝年轻,还没个太后在身边,朝中老臣又多,看他坐在朝堂之上内心除了对天子的畏惧,还有一份老父亲般的怜惜。




风华正茂好年纪,怎么还没个妃嫔伴君侧。

难不成清心寡欲真的能延年益寿。

养生难道真是我大梁朝新风尚。

……





新帝政令下的勤快,时不时就得这部那部聚在一起开会,其中最悠闲的莫过于内务府——皇帝勤俭,少有铺张浪费。后宫统共也就十几位皇子嫔妃,清净的很。




一日户部尚书刘大人和内务府主管喝酒,聊着聊着就开始感叹新皇真是勤勉的不像个皇帝,这样下去民间的野史可怎么编,连个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都没有。



“我看这样下去,民间就得开始编排吾皇和安定侯了。”


“哎呦哎呦,刘兄可不敢乱说。”内务府四下看了看,还好他们这个小雅间没人惦记着偷听,“这要是让皇上听见了那还了得?谁不知道现在安定侯备受皇上宠爱?”


“……我怎么听你这话说的也不对劲。”

“嗨,咱们皇上这几年还年轻,等他大刀阔斧的搞完了江山社稷,自然就会想起来天下的美人儿了。”




刘大人只想起自家小女正值二八年华,本来谋划着给李丰送过去当妃嫔,自己也好骗个国丈当当,万万没想到李丰一命呜呼了,新皇还不近女色。



“你说皇上怎么就不找个伴呢!”


内务府主管今年四十又三,正是儿子没娶媳妇还抱不上孙子的年纪,更年期无处发泄,看见新皇就想起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来,就差一口气倒不上来了。





“刘兄看皇上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我?我看他就喜欢安定侯那样的。”无欲无求的刘大人嗤笑一声,“咱们大梁就是缺个女将军。”



“怎么又扯上顾昀了,不行,他克妻,让他离皇上远点。”主管大人滚圆的眼睛转了转,捻起桌子上一颗瓜子敲了敲桌子,“刘兄,你提醒我了。”



刘大人警觉的看他一眼,“你想弄什么幺蛾子?”

“过来过来,我有让你当国丈的秘方!”





深夜,两个人在京城酒楼的雅间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一个时辰之间就定了当朝圣上的终身大事,真可谓是胆大包天。






“阿嚏。”

毫不知情的长庚被自己臣子摆了一道也不知道,还在兢兢业业的批奏折。




闲的发慌的顾昀把玩着手里的笛子,刚想吹就被长庚一把抢过去,理由是皇宫里传出什么闹鬼传闻,护国寺的方丈就得过来驱魔了。




于是顾昀拿个笛子撩他头发玩,见他打喷嚏,整个人可算是逮着由头跟他搭话了,“皇上,龙体安好?要是受了风寒微臣心中可是心如刀绞。”




“你少说两句就行了。”长庚把批完的折子一合敲了敲顾昀肩膀,“都快亥时了,顾卿还不回府,这是打算在宫里睡了?”

“哟,皇上今天这是要翻微臣的牌子了?”顾昀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不老实的乱摸,“微臣留下来侍寝啊。”



“别闹,我折子还没批完呢。”

“行——吾皇圣明,看来我是没福气当祸国殃民的狐狸精咯。”






没想到第二天,户部连同内务府就送了一打狐狸精到长庚面前。

“刘爱卿,朕有没有说过不扩充后宫?”




长庚把声音压下来的时候,身上那些历尽千帆之后沉淀下来的气质就缓缓的展现出来,像是一把钝刀,说一个字就在你心上划一下,划不透还要再用力捅两下。



再一抬眼,刘大人和长庚审视的目光对上,差点没跪下来谢罪。




然而他老人家贼心不死,颤抖着声线指着自己身后的一车美女解释道,“皇、皇上有所不知!这是我朝使者从高丽国学来的,在我国境内广泛招募才华横溢的女子。”




“送进后宫?”

“不不不,不敢不敢。”刘大人慌忙的摆手,“这些女子经由皇帝和内务府过目审查,最终敲定十一人作为最终的胜出者,这些女子必须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以后既可以在皇宫进行演出,也可在大梁周围的小国巡回,以宣扬我朝文化。”





如果刘大人晚生那么几百年,或许就会知道有个词叫文化软输出。





“这种事还需要我过目?”

“皇上!”刘大人见这事有点眉目,一拍大腿就要凑到皇上身边,长庚皱了皱眉往外站,“皇上,您当然得看看,一是让这些女子得到皇上的认可,这样民间就不会有什么女子都是红颜祸水这一说了,也让那帮臭男人们看看咱们大梁女子的实力!谁说女子不如男!”




看着刘大人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和男人划清界限,长庚只觉得自己是不是颁布的新令太少了,百官闲出病来了。





“二来,皇上您听臣说完啊!二来我大梁对外贸易正在兴盛阶段,多在西北边关和东海附近,不少中原商人连外邦人长什么样都分不清,届时这些姑娘们可以去外国学习外国歌舞,回来也好让中原人开开眼界,一来二去,不也给做生意前线了么?”





如此说来,也不无道理。

曹娘子时不时来自己面前嚎一通,说什么东瀛还有高丽那帮人,分明用的都是泱泱中华传授过去的技艺,却非要自立门户,搞得热火朝天的,都快比本家还优越了。





再者李丰等一干皇帝当政的时候,和周边不少国家打了不少仗,尤其是通商时候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他都记不清楚,如果能从百姓入手,化干戈为玉帛也是好事一桩。




长庚无师自通了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方法,满心都是天下百姓,点头同意之后仍是那番正经模样,圣贤明君。




“皇上同意看美人了?”

“去去去,咱皇上是今天的评审,胸怀天下懂不懂?”刘大人一拍内务府主管的肚子,两人紧赶慢赶的追上皇上的步伐。




长庚身正不怕影子斜,奈何有人完全会错了意。





“你说啥?”



刚下了朝,还没回侯府的顾昀就听见长庚的一个贴身小太监念叨着什么选美就过去了。


也难为顾昀那个听力捕捉到这么个关键词,眼疾手快的扯住那小太监开始盘问。


“顾、顾帅……侯爷,我不知道啊,小的只是奉命行事,户部刘大人今天送来几十个美女,说要皇上过目……”




顾昀搁在他肩膀上的手劲越来越大,小少年的肩膀都要被握碎了,“大大大大大帅……”




“一个个的,”顾昀冷笑一声,“都吃饱了撑得吗?他们在哪?”

“御花园……”




“滚吧。”顾昀凶神恶煞的推开他,“等会,回来,把你们灵枢院的那个葛胖……葛晨,给我叫过来。”




顾昀上次这么走路带风的去一个什么地方,还是急着去砍人,这回是捉奸。




一路上不少文臣看着大梁朝第一武将往宫里冲,只感叹“安定侯还是年轻,身体恢复的真快啊。”




话传到葛灵枢那儿,已经从“安定侯忙着去找皇上,叫您过去。”到“安定侯忙着去砍人,叫您过去帮忙。”


最后演变成了“安定侯要去砍皇上,您快去拦着点。”


葛晨手里的铁甲部件掉了一地,连滚带爬的往御花园冲,一路上还考虑大帅叫自己是拿来当肉盾用的吗?





另一面,长庚那边到的时候,只见台子都搭好了,红纸黑字用工工整整的楷书写着这么几个大字——大梁一零一。


“这什么意思?”

“回皇上,臣一共从民间选取了一百零一位女子,就直接取了这个名。”刘大人伸手递给长庚六个牌子,上边标了六个数字,“数字由大到小,您要是觉得好,您就翻牌子……”




“咳。”

“瞧臣这脑袋,说错了,表演的好您就翻一号,依次往下递减。”

刘大人手一指身后,坐着的正是朝廷重臣——姚镇姚重泽。



长庚看着他活像个喝花酒被老婆抓包的,端坐的样子比他还紧张,“我说姚爱卿,你放轻松,这是公事,我又不会向尊夫人说什么闲话。”




被户部坑来的姚镇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声谢皇上挂念,心道我家那位是暂时管不着,朝堂上那位别是已经拎了割风刃来取人首级了吧。





“皇上,安定侯那边……”

“他?”长庚抿了口茶水,有些奇怪,“我又不是真来看美人的,这是公事。”



这皇上怎么越当脑子越转不过弯来了,他不砍你还不会来砍我撒气么?



这想当个忠臣怎么这么难,早点辞官吧。




葛晨一路跑的呼哧乱喘,老远就看见安定侯坐在御花园的围墙上往里看,突然就让他联想到当年长庚和他闹脾气,他也是这么扒在墙头看他练剑的。




这俩人吵架了?



“侯爷!我来啦!”葛晨挥挥手,艰难的在墙上留下两个泥脚印,扒到了安定侯身边,“听说您要造反砍皇上啊?”



“造个屁,我倒是想砍他。”顾昀摆着一幅臭脸看着幕布后边的莺莺燕燕,狗鼻子都快闻着那边飘来的熏香味儿了。




葛晨一天都在灵枢院鼓捣,哪知道户部搞什么幺蛾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大哥他,皇上这是选——不不不,你看姚大人还在旁边坐着呢!”



“你说他摆这么大个台子就是给姚镇,选小妾?”既沈易这饭桶、了然这秃驴之后,顾昀脱口而出一句,“吃里扒外的姚重泽。”




“我看看那字儿啊,大梁一零一?什么意思,要不咱们先往下看看。”






刘大人往那边一站,活像个报幕的,手里捧圣旨一样捧着张红纸,拖长了嗓子喊:“第一位,来自京城的陆姑娘,表演才艺,舞棍!”




只见一个身着红衣的姑娘束着发,一派不输给男子的英姿飒爽的模样,一根细长的木棍在手中挽了个花儿,拱手对台下行了个礼。




长庚怀疑自己的眼神出了什么问题,侧头对身边的姚镇说,“舞棍?”




姚镇呵呵一笑,只希望这破节目早点表演完自己早点溜出京城告老还乡,敷衍的回答道,“我大梁女子可能不屑于女红那套吧,正所谓巾帼不让须眉。”





一边刘大人用眼神狠挖内务府主管,这混账东西搞什么玩意,皇上身边是缺侍卫吗你招个会武功的进来,“你找的什么玩意!”

内务府主管无辜的摊手,“你也说咱们皇上喜欢安定侯那样的,那我不得找个会武功的来?!”





扒墙头的葛晨犹犹豫豫的开口:“您说皇上是不是选侍卫呢?”



顾昀伸手捡了一块瓦片,一不留神就捏碎了一半,“堂堂安定侯就在京城,他还要贴身护卫?贴哪去啊?”





陆姑娘的棍子舞的虎虎生威,划过空气的声音清晰可听,想必也是从小练到大的习武之人,长庚没怎么用过棍,也不好评价,打了个三分。

“第二位,来自江南的方姑娘,表演才艺,舞。”





可算来了一个听起来正常的,只见一粉衣女子拿长长的水袖遮着脸,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出了场,细腰款款、身姿曼妙,一颦一笑皆是江南女子的柔情。




“等等……”姚镇皱了皱眉,他老家就在江南,听说这是江南女子先是多了分好感,只不过这姑娘虽然没怎么露脸,却让人觉得好生熟悉。




刘大人看这位姑娘还算正常,觉得再这么下去皇上肯定会动心,拿手肘戳戳主管大人,“这个就好多了嘛,你就按世间的美女标准找,不愁……”


主管大人面露难色,“其实这个,也是照着安定侯的标准找的。”




姚镇一拍桌子,差点喊出来,一想到皇上还在自己身边连忙谢罪,“皇上赎罪,这女子臣认识,是奉天方县令之女,臣一直听闻这位方姑娘虽然多才多艺,但体弱多病,万万没想到居然能在京城见到她。”




似乎是为了我印证姚镇和主管大人的话,这姑娘在舞台上转了个圈的功夫,就弱柳扶风般的腿一软,直接在三月中暑倒在了台上。




刘大人咬牙切齿:安定侯会弱不禁风到在三月中暑?

内务府一众人低头看脚尖。





葛晨老远就觉得这姑娘浑身上下都透着仙气,刚想仔细看看就看见她直接倒在了台上,只能干巴巴的说,“真是红颜薄命啊。”




“长庚傻小子看什么看,太医都在旁边等着呢还轮得着他站起来?给我坐下!”




葛晨一屁股差点从围墙上直接坐到地上。

“没说你,给我起来!”




“是顾帅,我错了,她长得再好看也没有我们西北一枝花好看。”





这才第二个就已经倒下去了,刘大人冒汗冒了一层又一层,唯恐再来个柔弱多病的“安定侯”来,于是直接吩咐下人,先把看着像个标准又健康的美女招来。




“下一位,来自徽州的徐姑娘,表演才艺,黄梅戏。”

这位小姑娘看起来年龄不大,笑的灿烂,规规矩矩的行过礼之后,开口就是最经典的《天仙配》。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长拿手撑着脸,总算来了个正常的,表演的还是拿得出手的国粹,稍微放宽了心。

顾昀手里的瓦片都快被他捻成沫了,“唱的挺好啊,那你们两个怎么还不双宿双飞?”




葛晨战战兢兢的企图给自己大哥辩解,“侯爷你看,我长庚大哥看都不看她一眼,肯定是姚大人看上的她才一直没下台。”

那姑娘一曲唱罢,还没有下台的打算,对长庚微微一笑,“皇上,民女自幼跟随家父去西洋做生意,早就听说他们那边音乐独特富有节奏美,可否请民女在此给皇上唱一次?”




长庚点了点头。

内务府主管眼冒精光,说话了、互动了,这就是一段名垂千古的佳话的开始啊。




“这首歌的名字叫—— 一人我饮酒醉。”

“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两眼是顾大帅,我只求他日能双归。”



“娇女,我轻抚琴。将军,他玄铁营。”

“我痴情顾帅心甘情愿千里把君寻!别拽我,哎呀顾帅我可喜欢你啦选我选我!我要出道去玄铁营演出!”



顾昀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叫他,后来一门心思的看自己家那位突然面露微笑的小皇帝,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长庚言简意赅的评价道,“很有新意。一分。”



刘大人觉得自己的脑袋和脖子还没错位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第四位,来自京城的刘姑娘,表演才艺,古筝。”

到自己家姑娘出场的时候,刘大人有气无力的拒绝了旁边下人递过来的五百缤纷的棒子,据说这是东瀛那边加油助威的小玩意。




闺女,爹不指望你干啥了,你平安下来爹就给护国寺捐一座庙。




刘姑娘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古筝也弹得令人平心静气,简直就是今天的一股清流,台底下一众人鼓掌鼓得都要飞起来了。




“参见皇上,参见姚大人。”

“免礼平身。”长庚对着姚镇低语,“还要不要再说点什么?”

“那就,这位刘姑娘,”姚镇想了想之前看过的话本,“你有什么梦想吗?”




此话一出,不懂女人心的姚大人也不知道自己问错了什么,只见刘姑娘突然从怀里抽出一张手帕抹了抹眼角,再抬头就是一幅眼含泪光,楚楚可怜的模样。




“民女……”刘姑娘哽咽,“民女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过世了,母亲生前曾教育我,一定要像我爹那样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女子,为国尽忠,报效国家。”




刘大人一口茶水呛在喉咙里,这败家闺女怎么什么都往外说,那是跟你哥说的!你娘分明是让你早点嫁给皇帝!




“……令堂真是用心良苦。”

“所以,皇上,民女今日一定要出道!让那帮曾经鄙夷我中原文化的蛮人洋人看看,什么才是大国之风!”




刘姑娘的话掷地有声,手拍在琴弦上,琴弦铮铮作响。

长庚轻轻笑了笑,“刘姑娘当真是我大梁顶天立地的女子。”

刘大人眼前一黑,为什么这还真成了一个给大梁选歌舞队的活动。





-

一场闹剧总算是在夜里刚点上灯时结束了,选来选去当真是凑了十一个人,下月就去外邦取取经。

“微臣告退。”一干陪皇上提心吊胆的“看美人”看了一天的大臣们可算是心落地了。




“辛苦了,刘大人留一下。”

刘大人腿都快软的直接给皇上跪下去了,沙哑着嗓子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长庚伸出手轻轻点点他的肩膀,“刘大人教子有方,全家上下皆挂念着江山社稷,该赏。”

“别别别,”刘大人见他早就看破自己那点小心思,也就舍了那张老脸认错,“小女今日之词如若哪里不妥,还望皇上海涵。至于选妃的事,微臣绝不再提!”




“那不就得了,回去吧。”

“谢皇上。”

长庚一个人慢慢往寝宫走,按理说现在再去处理政事,处理完再回侯府肯定是来不及了,只能在宫里凑合一晚上。

这时候他的小太监才畏首畏尾的开口,“启禀皇上。”




“说。”




“那个,小的今天在半道上,碰到安定侯了……那个,他问小的皇上干什么去了,我就,我就照实说了。”




长庚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说便说了,他怎么了?”

小太监看着皇上还没意识到自己就一个人的后宫可能今天还得起个火,于是冒着被割风刃砍死的风险接着说:“侯爷看着挺生气的。然后,小的听宫女说侯爷和葛灵枢也去看了选美,哦不,选我大梁的女中豪杰。”




长庚这才停住了脚步,轻轻啊了一声,怪不得姚镇今天跑的比谁都快。




敢情一直有人盯着自己呢。

长庚挥了挥手让小太监不用跟着了,心里突然一阵轻快起来。

推开自己寝宫的大门,见已经有人等候多时了。





顾昀拿着自己送他的那把玉笛,上来就直接挑上了长庚的下巴,颇有点流氓登徒子调戏良家少年的味道,嘴里却是正经的说,“启禀皇上,在下也有才艺想让皇上欣赏,皇上可否指点一二?”




长庚就着他的笛子把他的身子拉过来,手就扶上了顾昀的腰,“笛子就算了吧。”





“皇上今天看了那么多佳丽,也该对微臣雨露均沾一下吧。”笛子用不成,顾昀换手挑着他下巴,往下还不老实的把严丝合缝的龙袍扒开一道口子。



“乖乖留在后宫就行了。佳丽三千,也独宠你一人。”


“哟。”顾昀笑了一声,温热的呼吸全扑在他脖子上,“别呀皇上,臣也想为国争光,选我嘛,选我。”




顾昀难得一次这么矫揉造作的“撒娇”,长庚一下没绷住,上前把他揽到怀里,在他眼角边的泪痣处吻了吻,“怎么了,子熹?”

“你说怎么了。”

吃飞醋了。

“我错了,认罚。”




“老实交代到底是哪个老不死的出的主意,我明天就去把他家女儿往玄铁营介绍。”

“怎么听玄铁营跟魔窟似的,”长庚闭着眼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子熹,我只心悦你。”




直言不讳的表白,反倒是把顾昀给说的有点不太好意思了。

习惯了嘴上占便宜的顾大帅别过头,“少来这套,美女都看完了现在跟我装乖啊?”




“我跟你说我今天就要无理取闹了,这醋我就吃个没完了,一百零一个,能耐了你。”顾昀抬起膝盖不轻不重的顶了他一下,“明儿你也别上朝了,侯府待着吧。”



“求之不得。你什么时候气消了我再出来见人。”长庚搂他搂的越来越紧,撒娇的功夫不减当年。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说我是先打一顿姚重泽还是户部那帮吃饱了撑的的棒槌?”

“皇后该母仪天下。”




“母仪天下个屁,今天我从那个破御花园晒了一下午,葛胖小都要被我拖的跟那个姑娘一样三月就中暑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吃醋。”




顾昀一把把皇上的九五之尊推床上去了,这小没良心的是真不知道这笛子是怎么来的吧。



“你自己睡吧,告退了我。”

“别走。”长庚拽着他的衣袖,无辜又可怜的样子像是顾昀才是负心汉。

顾帅就这么又一次被他家陛下一句情深意切的“我只喜欢你”拐上了床。




后宫佳丽三千人,唯独顾昀一人独得恩宠。


痛并快乐着。







后续:

“什么,内务府又想给顾帅介绍对象了?他克妻啊!”

“所以你们介绍了几个断袖给他?!!”

“叫什么?大梁练习生??你赶紧辞官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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