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出没。
话密,完了还没营养

“幸运的是我,曾陪ta们开放。”
今朝有糖今朝醉,来日发刀我再跪。

一个沈易和他家陈姑娘的片段。

一个小小的脑洞写出来的小小的段子。
写一半忘了保存了,哭哭。
点文还没写完,更想哭哭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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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授受不亲。
这是自己亲爹从小戳着自己太阳穴教育下来的,即使现在民风开放也该遵守的规矩。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这是自己小时候那倒霉的先生天天念叨的,第一句是教育他们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孩不要到处伤风败俗,第二句是告诉他们要未雨绸缪的树立起过苦日子的信念,后来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实现了。
最后一句仿佛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和沈易顾昀这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熊孩子在一起,的确应该有这种想法。



沈易你何年何月才能追到人家陈姑娘啊。

……这是顾昀那个在家寻欢作乐的混蛋临走前跟他说的。


镇守西南的大将军沈易,回朝述职,“碰巧”赶上皇上收拾太医院的医药典籍,“恰巧”就翻到了几本陈轻絮需要的书,“顺便”就让沈易给人家送过来了。


于是现在就有了沈将军站在陈轻絮的闺房门口,僵硬的活像个穿长袍的镇宅石兽,连路过的陈家家仆看一眼都觉得这人有病,得让主子来看看。


偏偏他脑子转的还挺灵活,满脑子圣人语——当然顾昀那话跟放屁一样,不算。


“陈姑娘,这书……”

陈轻絮父母出去云游四方,哥哥又碰巧出诊不在,偌大一个陈家就剩几位家仆。
陈姑娘也是看着沈易一路风尘仆仆,从京城把医术带回来也是辛苦,干脆直接把他请到家里喝杯茶再走。


沈将军一路辛苦了,家里没人,不必拘束。进来坐坐吧。
恍惚间,站在门口的沈易好像看到陈轻絮对他笑了一下。


一句话放到一百个人耳朵里自然有一百种解读的方法,好比这句看起漫不经心的话,放到顾昀耳朵里,就是:虽然不是正式见家长但是也算是让你进家门了,什么意思你心里没点哔哔啵啵数吗?

如果是让长庚翻译,或许就是:虽然有些冒失,但是也是为了表达谢意增进感情,无可厚非。

沈易没有从小混迹江湖的大梁政界一哥和自诩风流的军界一霸那么直接,人家姑娘对他若有若无的微笑一下,身体就不受控制的站到门槛里头了。


陈轻絮接过他手里的书,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轻轻啊了一声,转身把书拿回了房间,再出门的时候手里多了只木鸟。


是临渊阁的木鸟。
是沈易心心念念了好久的临渊阁高级木鸟,陛下那里有一只他没玩过,现在他喜欢的姑娘拿着这玩意站在他面前。

到底是看这鸟还是看陈轻絮的脸,沈易居然觉得有些难以抉择。

“前几天表兄家的小孩子一不小心碰到地上了,大概是碰到了什么零件,我听闻沈将军原来曾是灵枢院的人,可否……”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沈易一双眼睛仿佛点了捧紫流金,闪着亮晶晶的光,随即又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轻咳了一声,“咳,陈姑娘稍等片刻。”

两个人走到陈家大院里,院里栽着不少花花草草,想必都是可以入药的。
沈易在院里那张小桌子上坐下,陈轻絮也没走,就在旁边拣了一把草药开始打理。


天气不热,时不时还来阵清风。
陈家的老宅透着古色古香,没什么花里胡哨的雕栏玉砌,梁柱都是清一色的红木,唯独大堂之中悬着“悬壶济世”的一块匾额。

仔细嗅了嗅,便能闻到一股清淡的草药香,也不知道是这院里的,还是坐在他身边的陈轻絮身上的草药香。


沈易当年和顾昀在雁回落脚的时候,成天闻得就是这种苦涩的药味儿,他本来以为这味道他自己已经麻木了,万万没想到换了个人,却成了乱人心魄的香。


沈易好不容易拆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木鸟,里边的小零件还没摸完一圈儿呢,目光就不由自主的飘向坐在他对面的陈轻絮身上了。


沈易平时正人君子惯了,少有这种偷偷摸摸看姑娘的行径,只是在陈轻絮那双手上停了一会儿——她的手挺白净的,拿指甲熟练的掐去不知道什么草的叶尖,残存的汁液像是在指甲上染了层蔻丹。


两个人一个修东西一个采草药,无端让人联想到什么岁月静好之类的酸词。
沈易没这么想,他想他俩的手不过几寸远的距离,一下就能牵住了。

想什么呢?!
沈易手上一用力差点没把那脆弱的小鸟捅了个对穿,木头做的小翅膀在桌子上磕碰了两下,咔啦两声。


“怎么了?”
陈轻絮的声音似乎向来没什么太大的起伏,不管是问句还是感叹句,总是像在对病人交代医嘱一样平和,说是温柔似乎不妥,说是冷淡也不恰当。

沈易的小心思差点被撞破,慌忙间抬头就撞上了陈轻絮的眼眸。


她的五官并不锐利,也不过分甜美,是传统的江南女子的温和长相,即使是双眼盯着你也不会有什么压迫感,总是穿着一身白衣,也不施粉黛,似乎一眼没看着就能隐入人群悄无声息的离开。

可是这样的姑娘,能为了病人的毒只身一人奔赴西北,差点为了副解药丧命在大火之中。

为的不过是对得起“悬壶济世”这四字而已。



“没什么。”
沈易重新低下头,再多说一句自己都快要结巴了,对面的陈轻絮却不打算放过他,接着问了一句,“很难修么?”


还好问的是自己老本行。
沈易刚把这木鸟拆开的时候也感叹了一句临渊阁人才辈出,这东西的灵巧程度甚至比灵枢院的水平还高出几分,要不是他还得修,沈易简直想把这玩意全拆了带回家研究。

“不算难,只不过这木鸟的关节环环相扣,牵一发而动全身。”沈易轻轻转了转里头的轮轴,“还好碰的不是重要部分,就是齿轮有点磨损错位,换一个就好了。”

沈易手没停嘴也没闲着,由衷的夸赞了一下临渊阁的设计之精妙,从整体设计讲到实战应用意义,在等他回过神来差不多已经过去了半柱香的时间。

沈易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也就是人家陈姑娘脾气好懂礼貌,换成别家的小姐早就甩袖子走人了——大好时光你给人家讲木头鸟是怎么飞的?



沈易道:“很无聊吧?”
陈轻絮摇了摇头,“没有。也挺有意思的。”


“我小时候,”陈轻絮突然开了个奇怪的话头,“我父母经常去很远的地方替人看病,回来的时候经常给我捎一些小玩意,西洋的也有。”

“但是我哥哥小时候也不怎么老实,玩坏了我们家不少的东西,像是我爹给我的礼物十有八九都坏在他手里了,现在还在我们家箱子里落灰。”

陈轻絮跟他说着些不要紧的小事,沈易却想象出了她小时候那副模样,应该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小孩儿,听话懂事不争不抢。



“这有什么,回头给你修好就是了。”沈易笑了笑。
陈轻絮把她手里那把草药放下,“我都多大了,那些东西十岁的小孩都不玩了。”


沈易拍了拍手上的灰,不知道拧了那只木鸟那个机关,模样做的活灵活现的木鸟在他手上盘旋而起,似乎是缺少机油保养有点僵硬。


“伸手。”
陈轻絮不明所以的伸出手,那只鸟在空中打了个转缓缓飞到她手心里,像是重心不稳一样一头扎在她手心,尖尖的喙在她掌心轻轻戳了一下。


沈易身上那股被扔在西南消磨了好几年的书生气和征战沙场的将军义气糅合在一起,谁也没抢个上风,衬得沈易这个人越发的特立独行。


扛得起刀枪剑戟也玩的了临渊阁的高级产品,上战场能砍人下战场还能操持别人的衣食住行,顺便连做饭教书也能做。

从翰林院到灵枢院再到玄铁营,到如今的陈轻絮面前好端端坐着的“普通人”沈易。

每走一步都能让长辈吓得捂胸口,还好他原来打算辞官回家追媳妇儿的事他爹娘不知道。
这么算起来,有个医生在旁边陪着也挺划算的是吧。



沈易终于领会到了顾昀那种“你是我的光”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笑盈盈的盯着自己的心上人,“回头给你做新的玩儿,没人跟你抢,成吗?”

陈轻絮看着自己手里的传信利器在沈将军手里沦为玩具,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

货真价实的笑,眼睛弯弯的,刚才摘草药的手搭在嘴边掩着笑意,身上那股不染纤尘的冷淡疏离蓦地消散了。


幸得识卿桃花面,自此阡陌多暖春。


再后来沈易果然没有食言,灵枢院前沈灵枢出品的小礼物隔三差五的就往陈轻絮那里送,远在京城的安定侯听闻差点没惊掉下巴,“沈易你可出息了!不是,出师了啊。”


再然后沈易的宝贝女儿出生,从小就泡在花样繁多的小零件里长大,一家和睦,羡煞旁人。


“爹,你当初是怎么和我娘在一起的呀。”沈家的小女儿聪明伶俐,说话细声细气的讨人喜欢。

“我嘛。”沈易远远的看了一眼陈轻絮的背影,“飞鸟传情。”








(一个弱智后续:沈易家的小玩具逐渐流入市场,风靡大梁,太始皇抓住商机携手沈家开拓国际市场,赐名该玩具——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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