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出没。
话密,完了还没营养

“幸运的是我,曾陪ta们开放。”
今朝有糖今朝醉,来日发刀我再跪。

【长津湖×士兵突击】错位时空 下

-联动,全员出场

-写的不好,细节之处多有遗漏,理想化,可能会与现实有出入,不足之处还请包涵

-无cp/剧情流

-上文见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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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三多脑子里立刻涌现出了一些综艺节目里的煽情画面,还以为史今要惊喜出场,一身军装出现在门口和他们抱头痛哭,而实际上是他们想多了,甚至导演身后的助理都忍不住低头笑出了声,他俩尴尬的回头,有些许不知所措。

 

 

当初许三多参军是因为史今,兜兜转转,这一次他又带领了一批人进入军营。

 

 

故事其实远没有许三多想象的那么跌宕起伏,制作组在茫茫史料中寻找百万抗美援朝志愿军中的典型,围着鸭绿江打转。后来无意间在采访的时候订到了一家免费为军人服务的民宿旅店,导演敏锐的嗅觉让他和那位看起来依旧精神干练的老退伍兵老板攀谈了起来。

 

退伍老兵说他叫史今,原来当班长。

后来就有了钢七连,就有了他们应运而生的纪录片拍摄计划,一切显得过于梦幻而顺利且富有故事感。

 


即使在对话过程中史今刻意省去了一些特征,但是许三多的故事,导演组确实可以说的上是第二次听了,他们惊讶于许三多对自我认知的谦逊,又惊讶于史今对他毫不吝惜的夸奖,怪不得那位老班长提起自己退伍的时候,总是叹息中带着几分哭笑不得。

 

 

“别激动,他过得很好,他说如果以后在部队里见到当年他的兵,要说你们都是好样的,”导演笑了笑,“太煽情的话你们班长说不出来,回头你们休假了去找他,还能免费住一晚呢,哦对,说不定还能碰到另一位战友。”

 

许三多和伍六一几乎异口同声的说:“伍六一?!”

 

 

故事讲到最后最不能尽善尽美,可是就像高城当年执着于给七连的每一个兵一个归宿,他们的归宿本应该是七连,而高城却一个一个把他们送了出去,包括当初被鄙夷为逃兵得成才,离开的人也同样有着这份“归宿”的念想。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竟然真的被史今和伍六一寻到了一个新的归宿。

个中缘由与波折他们无从得知,导演给他们看了看他在当地的取景,作为当初给史今的报答,他们免费给旅店拍了一组宣传片,红色的旗帜飘扬在晨光里,史今和伍六一灿烂的笑容一如他们刚见面的时候,不过画面里多了嫂子和孩子,显得格外温情。

 

“是不是很惊讶?”导演收了手机,“现在没人用五笔字型了,人们出门旅行也不用熬夜去火车站排队买票了,我们从你们驻地回老家只需要几个小时。”

 

 

“什么意思?”许三多懵懂地问。

成才却很快地接话说:“意思是时代在进步。”

 

 

“可是咱也在长啊,个越来越高,能耐越来越大,到时候想见谁就见谁,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从天南到海北就是一抬腿的距离。”

 

 



“真希望下一代不用再打仗了。”

平河不止一次的感叹道,他家和伍佰里伍千里他们家一样,也有弟弟妹妹,不过还在吃奶呢,哪像伍千里嘴里的伍万里,每天上房揭瓦,淘得很。

 


平河是七连的第二代神枪手,是余从戎封给他的,理由是他亲眼判断过,平河的枪法和一代神枪手谈子为的不相上下,至于是怎么看出来的,他从来不说。

 


呲——被削尖了的石子划过子弹壳,每次大型战役之后,平河都会在自己胸口的子弹前划一个自己的名字,像是庆祝自己劫后余生。

士兵悬在胸口前挂着的子弹,往往是被逼到弹尽粮绝用来决一死战用的,也有人拿他来自我了结以免被当成俘虏,余从戎曾经不止一次的劝平河把这破玩意扔了,不吉利,再说在战场上军人就是要战斗到最后一刻,不管是拿枪拿刀还是徒手,哪有自杀的道理。

 


平河懒得搭理他,仍然是自顾自的刻着。


“别伤春悲秋啦,”伍千里笑着凑过来,这是他和梅生新学的词,“等最后这几场仗打完,咱们就解放全中国了,就再也不用打仗了。”

 

“哎,不打仗了你们想去干点啥?”余从戎坐在草垛上放风,他们负责掩护友军撤退,早就完成任务,就等着前线传捷报他们跟着上呢,自在得很。

“回家咯,等不打仗了,我就退伍回家,”梅生笑着回答,“到时候请你们来上海,让我女儿挨个管你们要红包。”

 


“认个干闺女我就给,”雷睢生大笑了两声,“你们倒有去处,我连老家都没得回。”

“这有啥,来我家不就行了,”伍千里大大方方地说。他的新房子的平面图已经快完工了,照着之前见过的大瓦房画的,一个屋檐能住三窝燕子,不缺雷睢生一个大活人,“你和百里睡一个屋咋样?”

 

雷睢生像轰鸟一样大力地摆了摆手,“去去去,一想到还得见你们两兄弟的脸我就烦!”

“哎,我家可还有个老三呢啊,”伍千里笑眯眯地说,“到时候是三张脸在你面前晃悠,游过来——游过去,到时候可别拿枪轰我啊!”

 

大家哄笑起来。

而有的人却没能等到这一刻。

 


死亡总是突如其来,当他们以为已经临近胜利,或者说是他们已经胜利了,伟大的领袖已经升起了新中国的第一面国旗,伍千里和伍百里还约定以后一定要去首都看一次国旗,看看他们守卫过,却从未踏足过的地方。

但是偏偏就差那么一点儿。

 

伍百里倒在了战场前。

 


那是一场颇为激烈的战争,手榴弹从每个人身边炸开,炮火与子弹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那天天很冷,飘着细密的雪,落在枪杆子上冻得人手指都发僵,落在地上掩盖了新旧的血痕和弹痕,落在伍百里的身上,安静地像一尊雕像。

 

“帮帮我……”


伍千里记得那天的雪有多冷,他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一场雪比那天的更冷了。

他们说伍百里连长是为了掩护新战士而牺牲的,团长和师长说伍百里是个好兵,可惜了,余从戎、梅生和雷睢生在流泪,说百里怎么就这么走了。

 

国家失去了她忠诚的守卫者,部队失去了它的好兵,七连失去了他们的连长,而伍千里失去了他的哥哥。


其实伍千里很崇拜伍百里,他比自己冷静、稳重,也更强大,他也想长大成为像伍百里那样的人,他很快接到了让他升任连长的命令,他尽力模仿着伍百里还在的时候的语气,温和而凌厉,想让自己成为下一个守卫者,下一个好兵,下一个好连长。

 

伍千里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

 


他们的队伍很快迎来了一个‘假期’,大家都认为战争彻底结束了,指导员梅生遵守了他之前说过的话,退伍申请都写好了,就等回来办手续了,回上海前,伍千里还跟他开玩笑说以后他去上海找梅生可要认干闺女,梅生正在往箱子里收拾他的那些荣誉,奖章在煤油灯下闪闪发光。

 

梅生叹了口气,说:“等回家之后,好好安葬百里,按照你画的平面图好好盖个大房子,和你弟弟好好过日子。”

 

他说得很慢,好像在叮嘱离乡的孩子,梅生是一个很会洞察人心的人,伍千里知道,他不想让自己太累。

可是日子就是这么过来的,抗不扛得住,只要慢慢往前走,就都走过来了。

 

“成,我回家之后,盖完房子就种树,我都想好了,种柿子树。”伍千里笑着说,在空气里比划着比他还高的树,影子落在那张被折了好几折的平面图上,晃来晃去。

 

“种柿子树干嘛?”

“吃啊!等秋天收了,吃不完的都晾成柿子饼。”

 

“好啊,”梅生也跟着他笑,兴致勃勃地说“你们还能养猪呢,现在解放区好多农民家里都养猪,咱们国家还鼓励农民养这些鸡鸭猪羊,促进经济恢复呢。”

伍千里笑得很爽朗,像他刚入伍那年一样年轻,钢七连第一百六十一名士兵说:“好,养猪,给国家做贡献!”

 


伍千里走的时候抱着装着伍百里骨灰的罐子,要把他埋在院口,让他哥看着门口的柿子树长起来,就像当年他看着伍千里和伍万里长成这么高,等柿子树结果了,就像他哥和他们两兄弟,还有他爹娘一起种的一样,往后,日子就越来越好了。

梅生说,这就叫物质守恒定律。

 



-

制作组的素材里,有很大一部分是当时牺牲战士们的遗物。

这些遗物有的留在了七连,有的存在了纪念馆,还有一些留给了当时能找到的志愿军家属,大部分都毁在了抗美援朝的战场上,少得可怜。

 


原来七连还在的时候,也有新兵发出这样的感叹,为了保家卫国奉献了一切,结果到最后什么也没留下,连尸首都成了那句“青山处处埋忠骨”,当时挨了高城一脚,高城骂他什么都不懂,他们的精神就该在你们身上。

 


当时许三多听不懂,成才忙着感叹当时和美军的军备差距,白铁军挤眉弄眼地冲许三多笑。

“抗美援朝,七连最后只剩下三个平均年龄不到十七岁的孩子,”导演缓缓开口,“他们带回来一首歌,只是已经没有人会唱了,我其实很想问作为现代的战士,这首歌对你们来说象征着什么,和钢七连的军旗而言,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一声霹雳一把剑,一群猛虎钢七连。

钢铁的意志钢铁汉,铁血卫国保家园。

 


“这,这是一首有意义的歌。”

许三多回答不上来的问题,总是习惯性的用“有意义”来概括,他无助地看向成才,这在这间小小的会议室,几乎成了他下意识的动作。

 


“虽然我们不知道这首歌是谁创作出来的,也不知道旋律如何,”成才回答,这是他第一次抢了许三多的话,“但我认为,这一定是一名有情怀的战士创作的。”



 

-

当兵的就是糙汉子,这几乎成了从古至今的一个共识。

而伍千里觉得这个词太笼统了,他面前站着的指导员梅生除了战场上暴力了一点,战场之外可以说和糙完全不沾边,比如说梅生现在就在开往朝鲜的列车上,用没有一点灰尘的钢笔抄写着伍千里从没看懂过的英文。

 


列车摇摇晃晃,透过起雾的窗户,还能看见伍万里一脸不忿的站在车门前,脸皱巴巴地,像个包子。

伍千里凑过去看,小小的一本小册子一分为二,左边抄写着国际歌的歌词,右边只写了个标题:七连连歌。

 


“嚯,回去一趟不当指导员,改当音乐家啦?”

“哎呀,”梅生把本子一合,“本来想在家写完了再给你们寄过来的,还没写到一半呢就被叫回来了。”

 

纸上只有寥寥数行字,开头就是:一声霹雳一把剑,一群猛虎钢七连。

伍千里由衷地感叹他写得好,刚想说伍万里那小混蛋也没去过几天学堂,正好让他跟着梅生学学认字,转念一想现在哪有空——再说伍万里现在正跟他闹着呢,能听得进去就怪了,于是改口问他:“这歌就叫七连连歌?起个好听的啊。”

 

“还没想好,等全写完了大家一起定吧,或者连长起一个?”梅生笑。

连长的名字实在没什么技术含量,伍千里他爹叫伍十里,干脆给他们三兄弟就起了个个十百千万,前两天伍万里刚来的时候,他一提名字他们七连的人都笑开了。

 


梅生没怎么笑,念叨了一句诗,“万里……浊酒一杯家万里。”

伍千里没听过这首诗,但是看字面意思也能猜到个大概,挠了挠头发笑着说:“我爹当初给我们几个起名的时候,肯定没想过我们三个能走到这么远。”

 

离家百里,千里,万里。

从南到北,浊酒一杯家万里。

 


伍千里追问下一句是啥,梅生只是说,没什么,下一句不吉利。

讨论了半天名字,又是俗又是没特色的,干脆就按下再说了,梅生瞥了一眼门外,“千里,别跟你弟弟较劲了,孩子嘛。”

 


伍千里叹了口气,佯装痛心地指责他,“我当初和我哥入伍的时候还是孩子呢,你怎么不向着我说话?不是我老跟着我哥被老连长骂的时候了?”

“那时候我还没来呢,再说那时候又不比在朝鲜,这可是出了国门了,”梅生扒拉掉他的手,“让他跟着老兵稳妥点,就让他跟着雷公吧。”

 

“知道。”

 

“千里,”梅生突然说,“你也长大了。”

“人哪有长不大的。”

 


雷睢生和余从戎也没怎么睡着,还有对同龄人颇为好奇的张小山,梅生之前说的对战场的二次恐惧似乎并未在他们身上应验,或许是打了太多的仗,已经习惯了奔波于战场。

伍万里接过雷睢生递过来的枪,嘴角翘到了天上,却还是固执地说:“连长让我站到天亮,还没到时间呢。”

 


是块当兵的料嘛。



列车声轰轰作响,载着一车鲜活的兵在边境线疾驰而过,驶向雪里,驶向与家相反的方向。

 

抗美援朝自1950年末开始,志愿军跨过鸭绿江,前后参与人数共达到290多万人,其中长津湖战役创造了战争中全歼美军一整团的记录,迫使其王牌部队经历了有史以来“路程最长的退却”。

史料上记载,这是一次大快人心的战役,而胜利并没有在这里画上感叹号,故事也在飘雪中像飞驰而过的列车一样,飞速向前。

 

 

志愿军奉命阻拦敌人撤退,在水门桥阻击敌人,是同年的十二月。

有的人走过来就以及近乎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战场上并不会因为一方创造了所谓的奇迹而同情你,物资与装备差异显著,敌人仿佛寄生于这片土地,打不到也打不完,这场阻击他们付出了太多,生命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枪炮声、炸药声、痛苦地呻吟伴随着敌人的尖叫。

历史上的记载只有时间,地点,人物,和一些有幸活下来的战士的口述,没人知道故事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们为了什么牺牲,怎样浴血奋战,到底是冻饿还是因伤而牺牲,有没有后悔倒在了离家万里之遥的异国他乡。

雪一直下,下到世界都悄无声息。

 

 

后来的人只知道七连作为冲锋小队,在水门桥一战中损失惨重,最后仅剩三名平均年龄不到十七岁的孩子带着七连最后的希望活了下来,他们只带回来了部分遗物,其中包括一个写了一首歌的本子,已经被战火焚烧的只剩下残页,不知道是谁所写,他们也不会唱。

 

钢铁的意志钢铁汉,铁血卫国保家园。

杀声吓破敌人胆,百战百胜美名传。

攻必克,守必坚。

踏敌尸骨唱凯旋。

 

后来这首歌成为了七连的连歌,七连从此以后就叫钢七连。

至于故事里有没有这首歌的名字,有没有没补完的平面图,有没有一把子弹壳,有没有一条红围巾,有没有那些真正存在过的人。

 

谁都不知道。

 

青山处处埋忠骨。

雪一直下。

 



-

制作组最开始确定选题的时候,邀请了许多人,史今班长和伍六一,七连那些退伍转业或者还在别的部队服役的老兵,他们在听到抗美援朝的主题的时候,第一反应几乎都是推脱,难为情地不愿将自己和真正的先烈相提并论。

 

他们并没有什么丰功伟绩,甚至没有在部队奉献全部的青春,不是他们成就了钢七连,是七连赋予了他们荣光。

 

走得最远的许三多和成才也这么认为。

导演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你们觉得他们的故事有什么意义?

 


历史书上写,抗美援朝为我国未来发展建设打下了基础,志愿军的精神一直传承至今。

许三多觉得,现在的人觉得很多事情没有意义,他觉得有意义的事就是好好活,好好活就是最有意义的事,于故事里的人,于他们自己。

 


成才说地话很文绉绉的,他说,七连就是个人,他就站在这,比房子高,比树还高,伤痕累累,但是从来没有倒,所以他是钢,钢铁的意志钢铁汉,现在他解散了,钢融化了,五十七年的历史结束了。

 


许三多瞪大了眼睛,这些话是高城说过的,他猜是成才被老A淘汰的那段日子里,高城也跟他说过,成才顿了顿继续说:“可是它长出来的枝枝蔓蔓在钢七连的五千零一名士兵身上,永远不会倒下。”

也不仅是在这五千零一名士兵身上,还有更遥远的地方,更遥远的人。

 


导演说,谢谢你们,我们的采访结束了。


 

临走前,许三多和成才商量着想去看看高城,门大开着,指导员见了他们又惊又喜,但是使眼色不让他们进去,将门虎子正在里边和他那位老子发飙呢。

“我说他们怎么敢放电视台的进来呢,原来是您老人家同意的,上来就采访,我连推都没法推,”说到这里,高城的声音小了下去,“还不知道剪成啥样呢,我都觉得我不配。”

 


现在许三多才知道,原来连长习惯吵吵嚷嚷地脾气是遗传,电话那头的声音他站门口都听得见。

“什么配不配的?你们钢七连是拿着军功章进的?甭管你干了啥,上了战场的都是英雄!和平年代也一样!”

 

不然人家先烈是为了啥呢?

 


本来许三多是想等等,没想到高城劈头盖脸被一顿教训,瞥见他之后立刻找到了发泄口一样匆匆几句挂了电话,飞快地走到门口嚷嚷:“谁让你俩过来的?啊?”

许三多自然是不敢回答本来就是你让过来的,他被成才拽住了,只能听高城在他们面前絮絮叨叨:“来都来了,吃了晚饭再走,回去成片出来之后,一人给我交五千字观后感知不知道?交给我,别给死老A!”

 

许三多和成才的“是”回答得震天响,高城看了他们一会儿,嘟囔道:“你俩就是我地狱。”

 




-

成片播出的很快,还是袁朗告诉他们的,还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拍的挺好,也不知道是说质量还是他俩。

吴哲和齐桓搬着小马扎来看热闹,想来观摩一下传说中的钢七连是怎么让这俩人魂牵梦萦这么些年的。

 


故事开始于1950年。

……

 


袁朗没有A他们,纪录片质量确实上乘,许三多和成才当初说的话也通过各种形式加了进去,算是他们这群最后的后辈对老前辈的致敬,成片里提到了当时被烧毁的花名册,告诉他们战斗英雄一家三兄弟都在前线浴血奋战过,提到了残破到看不清脸的一张小女孩的照片,提到了揣在怀里的土豆,提到了被冻成冰雕的那些战士们,提到了牺牲,也提到了胜利。

 

 

画面都是以黑白为主,到最后定格在2014年3月,第一批在韩志愿军烈士遗骸被护送回国。

从2014年到2021年,已经连续八年移交825位志愿军烈士的遗骸,以及上千件遗物回国。

 


青山埋忠骨,马革裹尸还。

公辞六十载,今夕请当归。

 

“致敬最可爱的人。”

 


望着电视里的飞机,士兵们端端正正地敬了个礼。
许三多咧嘴笑了,成才骂他不严肃,许三多问他,成才,你知道这叫啥不?”


叫啥啊?
这就是不抛弃,不放弃。
他们不放弃,我们不抛弃。



成才停了一会,说,嘿,你个三呆子。


不抛弃,不放弃。
许三多想起那段誓词的最后:列兵许三多,抗美援朝时钢七连几乎全部阵亡被取消番号,被全连人掩护的三名列兵却九死一生的归来,他们带会一百零七名烈士的遗愿在这三个平均年龄十七岁的年轻人身上重建钢七连!从此以后钢七连就永远和他们的烈士活在一起。



许三多晚上又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嘻嘻哈哈打架的兄弟,眉眼温和的指导员,上蹿下跳的排长和教训他们的老兵,有家里苦苦等待的老人妻子和孩子,有平原的战火和山川的风雪。

画面摇摇欲坠,风雪飘散,是一面冉冉升起的五星红旗。


他迷迷糊糊地想,已经过去七十一年了。


钢七连永远和他们的烈士活在一起。





梦里,许三多独自躺在苍茫的雪地里,刚刚还鲜活的战士们笑声忽远忽近,他被凛冬正午的太阳照的昏昏沉沉,雪地下面的冻土和冰不见了,雪躺着软乎乎的,他知道他要醒了,他的身下其实是老A的棉被,他难得不愿醒来,努力把自己往笑闹的战士们那边挪,他努力的想一些他们的事,顺着逻辑时间往下捋,试图对抗着自己的生物钟。

梦里的许三多皱紧眉头,想,后来呢?

后来我们就胜利了。

后来他们就和我们一起胜利了。

 

 

许三多在自己的床铺上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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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影后有感而发,摸鱼了五天,改了两回,太困了就先发了。

·公辞六十载,今夕请当归出自《那年那兔那些事》

·结尾对话改编自@偷听Bot的一则投稿,感谢@爱总给我完善的结尾,浊酒一杯家万里的灵感也是源自于她,饭饭香香。

·谈子为任七连连长出自兰晓龙原稿,柿子树和养猪出自官方公布的伍千里平面图,微博可见

·物质守恒定律梗摘自网络

·文中很多短句摘自士兵突击。

 

写完了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其实我是去年这个时候看完八佰才补的士兵突击,结果第二年就有幸看到相关续作,在电影院很感慨,比起剧情,群像剧带给我的感动更让我动容。

写到一半其实还很痛苦,觉得自己写的什么寄吧,寄了自己得了,因为提前摸了结局,还是想让这个故事完整的呈现出来,艰难地写完了,开头说写的不好是我对自己的客观评价,多有不足,笔力见底的程度(痛苦.jpg)

后来删删改改到了现在这样,1.5w字,还算完成度比较好,bug有,补白了电影和一些钢七连众人的故事,其实想说的都在文里。

 

看电影的时候第一次哭,好像是一个很平淡的情节,是张涵予开动员会的时候,突然让我想到了去年因边界冲突而牺牲地爱吃橘子的那位战士,当时新闻报道的时候就有人用士兵突击做比,后来看到兰晓龙《冬与狮》(剧版长津湖的小说)写的序,也提到了这位战士,颇为感慨。

 

群像剧的魅力和电影作品本身的优缺点不多赘述,最后还是要落到精神层面上,近几年爱国主题电影很多,能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对祖国表达自己深切的爱意是一件好事,希望大家以后都能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即使只是在看完一部作品之后,表达自己的真挚的感情,这样也很好,这样也有意义。

想了想还是那句话:不抛弃,不放弃,祝大家都能从这个故事里获得一些感受。

欢迎留言,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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